三月一日 倫敦
Covent Garden,樂手演奏巴哈的名曲(我卻總忘記名稱,背了又忘記,該打),我如追香氣般巴巴地追溯音樂從哪裏來。喜歡這樣因音樂失神。
樂章的調子愉快,樂手很落力演出,是未成名的一群,他們穿便服,拉大提琴、中提琴、小提琴,很有默契。有人路過,他們會走上前,在其跟前演奏,活像示愛;有人請喝酒,他們一面拉琴一面舉杯,然後像醉倒,琴音也不穩,現場眾人樂極。
開懷了少許,但仍是憂憂的。
當我抬槓:誰說那篇樂章一定是喜悅的,只要用上慢的調子奏,就可有縷縷怨。哲學和電影,都有一派叫作詮釋學,作者創作的構想不重要,最重要是觀者怎樣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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