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2日星期一

中女萬歲

電台主持人彭晴在am730的文章,替各中女打氣!

09年下旬便步入35的我,從來沒有想過今天會這樣︰曾經結婚卻又回復單身,擁有一子即將進入小一;在30多歲而不是15、20的某一天,從咪前走到幕前,每天在電視節目中討論新聞時事。更沒有料到會在專欄中,赤裸裸地告訴你女人的年齡秘密,坦白的與你分享作為一個中女的快樂。

承認自己是中女不需要太大的勇氣,頂多是要夠坦誠。的確不認不認還需認,因為當沒有人認得出素顏的你,你亦開始懂得與寂寞打交道,雖覺一眾青春偶像 Stephy,Theresa或甚麼「?模」像Angelababy,Janice man等樣貌精緻,但若有樣學樣地長攣啡髮兼眼戴大眼仔卻顯得格格不入時,又怎能不承認自己已不再是少女呢!中女,是人生的新一個階段,沒有任何貶意,因為中女既沒有少女般的淺白與無知,也不如熟女歷盡人生百練看透紅塵,中女是走在世途上,漸漸明白「life is like this」的一群人!

中女是在事業上開始有成打扮漸趨有型,了解自己的身形如何隱惡揚善,注意潮流卻不一定隨波逐流;在生活上有所領悟及體會,關心社會大事兼有所見解;在人情世故上不再常常執著,即使鑽牛角尖亦能以平常心處理;對男歡女愛也能面對現實,雖然對愛情的追求與尊重是不變,但未有男伴的懂得如何在已有女友或老婆的男士堆中遊走,即使過時過節一人度過也絕無半點孤獨,有伴侶的或許希望共組家庭,但若未如願亦欣然接受沒有婚書的愛情。已婚的更開始明白前人所說的對另一半「隻眼開隻眼閉」,但卻發現說易行難。親愛的中女們,對嗎?中女的身份更讓我明白,甚麼是活在當下。因為現在的你和我,才真的是最「正」的!Yes,中女萬歲!

「中女」的「中」,是盛放的意思,中女萬歲!

阿滔好嘢!

早已認定阿滔的才華,最近看到一幅有關周星馳與長江七號的新聞圖片,赫然看見阿滔掛著他長年累月的尷尬笑容坐在周星馳附近,看說明,不得了!

「突然一個無厘頭的來電,「神推鬼擁」,我被拉到<長江七號‧動畫版>的劇組裡,一個星期之後,我便身在北京出席那個電影發佈會,然後再跟負責製作的動畫團隊開了數天的會。到今天為止,剛好是兩個星期。

由於電影預計農曆年公映,算算日子,大概只有奇蹟才趕及映期。我不信奇蹟,只信努力。麥兜當年也是靠一股傻勁拍出來。雖然不若從前年輕力壯,但累積下來的經驗與技巧應可補助一下。下半年大部時間會長駐北京,孤身一個香港人與內地動畫團合作,想起來我也有點害怕。但不論這件工作多艱鉅,我也有一個非接不可的私人理由。剩下來的除了「拼了老命」外,也沒有甚麼可以多說了。」

北京商報六月十五日報導
「動畫版《長江七號》由中影集團及星輝海外有限公司聯合製作,並由中影集團公司制片分公司和中影集團電影數字製作基地有限公司北京影院動畫製作分公司完成全部製作。周星馳已將影片《長江七號》中的肖像和聲音授權給動畫版使用。曾執導過《麥兜的故事》、《菠蘿油王子》的香港著名動畫片導演袁建滔擔任本片導演。」

除了創作才華,阿滔煮菜很有一手,愛自創菜式和發明自家調味。我深替他們一家高興。

2009年6月21日星期日

天水圍的日與夜

上周本市一個有勢力集團包下金鐘一戲院,招呼各方去看《天水圍的日與夜》,並與許鞍華交流。此電影聞名久已,看後覺得片子的英文名The Way We Are才是影片的真髓。
很多人以為片子談天水圍,之前我也看過報道,謂許鞍華本有意拍天水圍八部曲,因資金問題先完成《日與夜》,但那晚許鞍華卻道本在拍的《夜與霧》,因投資者中途退出,突然想起八(?)年前一個中大學生寄給她的劇本,背景是荃灣,許遂將之移去天水圍,以免枉費《夜與霧》的籌備工夫。
此電影雖冠上天水圍,但在香港全部屋邨、特別是新界都可以發生這樣的故事。婆婆在公屋獨居,基層家庭過簡樸生活,在哪公共屋邨沒有這樣的家庭?不過片中的家庭有鄰里守望相助的精神,是香港人久違或失落的的關懷,因而才令人懷念,獲得盛讚。我們都想與鄰居有那樣的關係,但誰肯做鮑起靜,踏出第一步?
新公屋外表蠻漂亮,較不少私人屋苑好,但這更對照現代鄰里的疏離。私人屋苑也好不了多少。
有本地電影評論人指該電影唯一遜色的地方是電影沒有刻畫天水圍的特色,但我覺得這部電影根本不是只講天水圍呀。何況劇本原來的場景是荃灣。這一點,反而一位台灣人看得清楚。(我google了網上評論)我懷疑失真的是,超級市場真的肯聘用一位七十多歲的婆婆賣菜嗎?我沒在香港見過呢!
我們就是如此。The way we are. 我想,很多人看戲的時候會想起小時候街坊街里的人情味。現在,不時看見或聽到公眾人物指自己「在屋邨大」,表示曾過基層生活,有街頭智慧,「屋邨大」隱隱然成為身份標記,暗示經歴了從低力爭上來的磨鍊。可是,現在的屋邨,戶戶關門,和私人住所沒兩樣,不像以往的公屋木門長開,甚至連鐵閘也不關(除了睡覺時),真是你戶可見我家,舖上互助的土壤。
此時屋邨不同彼時屋邨,要令「在屋邨大」變得像從前有型,就要真的活出屋村的樣子來,光惋惜鄰里關係淡泊不是辦法,能夠重現舊鄰里的情誼才是。

有周星馳喜劇色彩的中共鬧劇

公安用傘阻止CNN報道

http://www.cnn.com/video/?/video/world/2009/06/03/vause.chang.tiananmen.anniv.cnn

二十年前在天安門廣場的記者

在《人民不會忘記》的重印記者會上,行家稱為「老師」的陳慧兒(其英文名是Lucy,故䁥稱為老師)說,八九年春天本來去北京採訪人大政協,料不到變為採訪王丹,目睹局勢劇變。她在六月三日前返回香港,在家看CNN,「當電視報道,軍隊入城,廣場的燈熄滅,我就啪聲關掉電視...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雖已事隔二十年,她說來聲音仍奈不住微微抖顫。經歴過,怎能忘記?

另,陳潤芝自資採訪及撰寫《六四二0》。他們盡其能力,抵擋政府的洗腦行動。

籲同行勿因權勢埋沒良心 《蘋果日報》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   
飛機降落啟德機場,謝志峰在機艙內失聲痛哭,身旁的記者安慰他,「到了香港,沒事了。」他的眼淚卻無法停下,「嗰一刻我唔係為咗自己嘅安危而喊,係為咗成件事件、成個民族,唔知未來發生咩事而喊。」
1989年,他任職亞視新聞部,一直被喻為 6月 4日凌晨最後撤出廣場的記者,把學生民眾和軍隊的所作所為,全看在眼裏。
他勸喻今時今日否定六四血腥鎮壓的「擦鞋仔」,不要為一時權力埋沒良心,歷史會還六四公道,到時候,他們會沒有顏面對子孫。 
20年前的一事一物,謝志峰仍然非常清晰,廣場內的佈局,娃娃兵的衣着,每個細節,他都一清二楚。
6月3日晚上,他和亞視新聞部的同事揹着燈架和攝影機,一步一步踩着通花磚,爬上天安門廣場對開的公厠頂。那裏望到整個廣場,附近的馬路充斥着軍隊,不時看到火光,「當初儍吓儍吓,以為係訊號彈,後尾先知係子彈。」
他們一直在那裏拍攝和透過長途電話做直播,直到凌晨 4時,才開始撤退,「再唔走,我哋就陷入士兵當中,我哋影咗嘅嘢,都可能傳唔到返嚟。」無數在電視前看新聞報道的香港巿民聽着謝志峰說:「我哋冇辦法留落去,要走,唔係冇帶(錄影帶)返嚟,會盡辦法做報道。」
就在那時,廣場關燈,「我當時覺得好震撼,無論做任何嘢都唔應該熄燈,熄咗燈就冇人知道入面發生咩事。」黑暗中,他只聽到槍聲不斷。清晨返回廣場,場面很混亂,「見到啲學生走出嚟,軍隊夾住坦克,有啲人(學生)受槍傷,佢哋嘅精神係陷入咗歇斯底里嘅狀態,好驚恐。我當時諗唔到會發生咩事,希望唔好有恐怖嘅事發生,醫院好多傷患,馬路上好多傷者,外圍嘅遭遇戰最厲害,仲激烈過廣場附近。」
「最後一個撤離現場的記者」這個稱號他自言不敢當,他解釋撤走時長安大街及廣場各處仍有不少行家,只是大家不能做現場報道,惟有他的隊伍有手提電話,才讓觀眾有此錯覺。
89民運,讓他深深感受到學生的愛國精神;運動由學生發起,工人、巿民、知識分子,甚至國家機關的辦事人員都相繼加入,及至每個層面、每個階級,足以證明民心所向,「我哋返嚟嗰陣過關,啲人問我有冇錄影帶,我話有,佢(海關人員)就叫我走。」
20年後,六四還沒有得到平反,反而似是而非的所謂「客觀」看法越來越多,有人指運動有外國勢力在背後推波助瀾,謝志峰平心靜氣說,「當時官倒橫行、通脹加劇、貪污嚴重,整個運動有社會基礎。(外國勢力)憑常理一定有,但呢個係簡樸嘅學生運動、愛國民主運動,呢個主體不能否認,碗飯周圍係有烏蠅,但你唔可以就話佢唔係飯。」
「本末應該搞番清楚,事實上社會出咗問題,人民追求民主,唔可以倒果為因,用有外國勢力介入嚟否定呢件事。唔係講緊良心嘅說話,我難以苟同。」對於有人批評在這場運動中,學運領袖爭權奪利,此後生活糜爛,謝志峰說:「人始終係人,有人性嘅弱點,嗰時嗰刻係良知嘅表現,表現出嚟係人性嘅光輝,係唔可以抹煞嘅。」
他沒有想過,事件發生 20年後,仍得不到公道,「比我想像中慢,而家啲人越來越長命。當年嘅學生散居外邊,都 40、50歲,青春血汗、離鄉別井,幾多人喺監獄,幾多人喺裏面鬱鬱而終我哋唔知。佢哋嗰陣好辛苦考入北大、清華,生命光陰就咁冇咗,歷史上有能力嘅人應該還佢哋一個公道。」
他明白要建制內的人說出真相是奢求,只希望有心人盡可能保留當時的歷史證據。他認為民主潮流不可抗拒,台灣二二八事件、文革都得到公論,「我覺得再過20年,相關利益人士唔喺度,可以有番個說法。」
對於那些當年慷慨激昂,今日否定六四的人,他如是說:「而家嗰班擦鞋仔唔好埋沒良心,要有歷史智慧。呢件事遲早會有公道,到時佢哋唔知匿喺邊,點面對自己子孫?一時講唔到乜嘢咪唔好講囉,講啲同當初見到完全唔同嘅嘢,為咗一時嘅權同利,第日日子都幾難過。」
謝志峰的長女89年8月出生,他有跟她提及當年發生的事,「如果當時我嘅仔女喺學生入面,係佢哋嘅一分子,我會覺得係光榮,因為佢識得獨立思考,為公義、公平而咁勇敢,我會自豪。」
記者的筆是利器,一筆一劃,勾勒出歷史。 20年過去,六四由「屠城」變「事件」,由「民運」到「春夏之交的政治風波」。仍在傳媒工作的謝志峰,沒有忘記當年廣場上的場面─一個年約六、七十歲的老頭兒,滿頭白髮,擠在學生當中,身上斜掛着布條,寫着「人民日報高級記者」,一方面支持學生,同時爭取機會說出真相。
由亞視新聞部轉到港台,謝志峰始終為着公眾的知情權工作,對於有人指「六四屠城」一詞過於煽情、不準確,他說:「但係開槍係事實,坦克係事實,起碼死人係事實。」
「嗰班同學,數以百萬人走出嚟,純粹係中國知識分子嘅純潔表現,邊個會諗到為名為利?只係一腔熱血,中華民族嘅棟樑就咁無咗,有良心嘅人,應該要對得住天地。」
他直言記者要安貧,「而家唔係話再講我就炒你、冇得撈,如果仲有說話嘅餘地,都應該慷慨成仁,從容就義……讀書人本來就兩袖清風,做呢行,一萬個得兩三個做老總、做社長,要甘於貧,支筆先會硬。」
他提醒同行不要因為權勢,埋沒良心,「除非人哋搵槍指住你個頭㗎啫,要記住你寫嘅就係歷史,會一路傳開去。」
今時今日,當年一起在前線採訪的行家,有些已晉身傳媒高層,他們旗下的機構,對六四有截然不同的說法,「真係唔好做得咁過份,大家出嚟食飯都好難堪,嗰時啲筆記我仲喺度,當年你唔係咁講㗎喎,啲義憤之言,大家仲可以對得返。」

You set the tone.

不久前在一個場合與很多前輩見面。他們做了件很有意義的事,將《人民不會忘記》重印。我去,為公也為私。二十年前在天安門待過的前輩,是歴史見證人,他們的感受自比我們的深得多,新聞是歴史的第一手稿。
今天,他們很多已轉行,有些是個人選擇,有些是無可奈何。和他們一起,我立時覺得自己像個青澀未除的小伙子。
最近才知道,一位同行離開那個盈餘很多仍裁員的電視台。非戰之罪,與上司關係不好者先走。她說,我現在就是中堅分子(吓,我?),要好好保留實力。
我從來只想好好發掘人間故事,但到了某個時候,就有不太喜歡兼未必擅長的任務,容不得停步。我學習得跌跌撞撞。
ER我最喜愛的Mark因腦癌去世﹣﹣我大哭不已﹣﹣那位要支拐杖走路的女醫生告訴John,“Now you set the tone.”一個傻戇戇的醫科生突然要變為ER掌舵人,不驚惶才怪。John一臉慌怯,但唯有「頂硬上」。我就是John。

靜靜星期日

很久沒有在家弄飯,而這又是在做飯時才驀地察覺的。
周末若天氣好,很多時候外出;外出,就會在外面吃了。
今天天氣很好,不知是否一號風球的關係,雖然落了風球,有些雲。不過,今天沒打算外出。難得在這樣的日子在家,弄節瓜瑤柱湯、蕃茄薯仔湯,伴飯吃,清清的一餐。在英國時,常弄蕃茄薯仔湯,貪材料在英國易找,把薯仔熬得可溶掉,沒胃口的時候,光喝湯就是一餐。
說起英國,看看日曆,一年前是我在倫敦的最後一天,準備回程。一個人拖著兩大件行李,竟可抵達地鐵King's Cross月台,真是本事。那是一場搏鬥和要感謝車站內有兩位仁兄出手相助。回來一年,歇息半年所得到的能量都老早燒掉了。

東邪西毒

「東邪西毒終極版」引起的哄動沒我想象中大。畢竟那是王家衛。畢竟這是他最引起爭論的作品。「你明不明他想說什麼?」這是看過「東邪西毒」的人步出戲院第一個問朋友的問題。還記得與朋友離場時的畫面,他已消失了踪影。
《信報Lifestyle Journal》寫王家衛在城市大學與學生對談,說得最多的是「這個不是重點。」看電影,很多時候不能求個明白,王家衛的作品尤如是。或許,不止電影,書、畫、文章都是,只要在某個剎那內心動了動,無法言語,只有自己私下的細嚼就已足夠了。
王家衛說得好。「明與不明?為何要問這個問題?好些電影的內容和形式是互動的,然後又和觀眾產生某種聯繫,看的時候你可能不明白,但看後便可能有某種東西留在你心底某個角落,影響了你之後的人生。」人生有很多擦身而過的畫面,不也是一樣嗎?
這次最大的得政是,把劇中人的對白摘錄,印在明信片上。

林青霞: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問起,你一定要騙我,就算是你的心有多麼不願意,也不要告訴我,你最喜歡的人不是我。

張學友:每一個人都會經過這個階段,見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麼。我很想告訴他,到了那邊,你會發現沒什麼特別,回頭看過來,可能會覺得這邊更好。

梁朝偉:我以前聽說如果刀夠快,血從傷口噴出來的時候會像風聲一樣,很好聽,想不到第一次聽到的是我自己流血的聲音。

楊采妮:每個人都會為一些事情而堅持,在別人看可能會覺得浪費時間,但她自己覺得很重要。

梁家輝:人家說,一個人有煩惱,是因為記性太好。從那年開始,我忘記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愛桃花。

劉嘉玲:離開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地方根本沒有桃花。桃花,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張曼玉:我一直以為自己贏了,直到有天看著鏡子裏的我,才知道自己輸了。在我最好的時候,我愛的人不在我身邊。

張國榮:其實「醉生夢死」只不過是她跟我開的一個玩笑。你愈想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忘記,反而記得愈清楚。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再擁有的時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

用生命來證明

曾聽過的寓言,這天再看見,竟覺十分感動。

晚上公豬總是給母豬放哨,他生怕主人乘他們熟睡時把母豬拉出去宰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母豬日漸長胖,而公豬則一天一天瘦下去。
有一天,公豬突然聽見主人在 跟屠夫商量,要把長勢見好的母豬殺了給賣掉,公豬傷心至極。
於是從那天開始公豬性情大變,每當主人送吃的時公豬總搶上去把東西吃的一乾二淨,每天吃好後便 躺下大睡,並且告訴母豬現在換做她來放哨,如果他發現她沒放哨的話就再也不理她。
漸漸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母豬覺得公豬越來越不在乎她,母豬失望了,而公豬還是若無其事地過著安樂日子。
很快一個月過去了,主人帶著屠夫來到豬圈,他發現一個月前肥肥壯壯的母豬瘦的沒剩多少肉,而公豬則長的油光。
這時的公豬拼命的奔跑,想引起主人的注意,表明他是頭健康的豬。
終於,屠夫把公豬拖走了,在拖出豬圈的那一刻,公豬朝著母豬笑著說:“以後別吃這麽多!”母豬傷心欲絕,拼命的衝出去,但圈門被主人關上了,隔著柵欄,母豬看著閃著淚光的公豬。
那晚,母豬望著主人一家開心地吃著豬肉,母豬傷心地躺倒在以前公豬每天睡的地方, 突然她發現牆上有行字:“如果愛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願意用生命來證明!”
母豬看到這行字肚腸寸斷。

有這樣守護自己的人,要感恩;過後才發現,要落淚。
仍在等候的人,只能羨慕。